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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叶红伶俜地走在大街上。
谢文斌开着摩托车看到叶戏的孤零零的倩影心中一阵莫名的战栗,顿生一股怜悯之情,同时又暗骂自己是混蛋——叶红虽然长相平凡,但她的才气和善解人意是一般女孩子望尘莫及的;自己怎么这样糊涂?不珍惜对他一片痴情的叶红,反而舍近求远地去追求另有所爱薄情寡义的杨青桃?他幡然醒悟,原来自己苦苦等待的人就是她——叶红。谢文斌在叶红身边刹停车,命令的口气说:“上来。”
叶红看到谢文斌,她强忍着泪水说:“干嘛?”
“我带你去兜风。”谢文斌笑说。
叶红拭去流下的眼泪说:“我不去。”
“对不起,我不该对你脾气,更不该惹你生气。上车吧!”谢文斌说。
“我不!”叶红眼泪汪汪的说:“我不需要你可怜。”
叶红的多愁善感令谢文斌的心头酸酸的,他架好车,说:“你要不上来,我就把这车扔在大街上。”
“你不要威胁我,扔吧,关我什么事?”
叶红说完继续朝前走。
谢文斌见叶红真的不理他,他压抑不住心中的怨怼,抬腿一脚将摩托车踢倒在地。叶红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轰”的一声,她惊恐地扭过头,只见谢文斌真的将摩托车踢到在大街上,引来无数过路的人伫足观望,正常的交通阻塞了。叶红回身跑到摩托车旁,弯下身用尽全身力气把摩托车扶起,喘息着说:“讨厌!你真疯啦?还不快走,给人家看笑话啊!”
谢文斌看到人们向他投以嘲戏的目光,也感到很难堪,忙跨上摩托车,叶红刚坐上,他已开起车走了,留下人们一片嘻吁声。叶红伏在谢文斌的后背娇嗔的说:“真讨厌!你在大街上耍什么孩子脾气啊?”
谢文斌得意的一笑说:“谁让你不上车?如果你刚才还不回心转意,我就一把火烧了它,然后跟着你喊‘我爱你,原谅我’!”
“你瞎扯什么呀!”叶红打了谢文斌一拳,情意绵绵的说:“有你这样不择手段追女孩子的吗?”
“真的!”谢文斌转过头说:“方才我看到你的身影,才感悟我要等的人就是你。”
叶红听了谢文斌的话心里甜甜的,她推了他一下说:“开好车!说的比唱的好听。”
谢文斌悲愤的心情好了,他带着叶红来到新世界酒楼前。叶红问:“我们到这干什么?”
“吃晚饭。”谢文斌熄灭了摩托车说:“下来,我们俩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呀?神经!”叶红坐在车上没动,说:“我们俩人到路边随意吃点吧!不要破费了。”
谢文斌转过头说:“我请客,下来吧。”
叶红倔强的说:“你的钱不是钱?我不下来。你要在这里吃晚饭,我就走回去。”
谢文斌拗不过叶红,只好说:“小气鬼!你说去哪儿?”
叶红想了想说:“你不是说带我兜风的吗?走啊!”
谢文斌缩起头说:“天这么冷,兜什么风?站在这里都够戗,别被风吹感冒了。”
“不要紧的,我抱着你。”叶红说话身体紧紧帖在谢文斌的背上,双手抱住他的腰,“现在不冷了吧!”
谢文斌无可奈何,只好开起摩托车在大街小巷窜来窜去……
公西雷于翔陪魏前进和张明下了车刚走进酒楼大门,他的手机响了。公西雷拿出来一看是杨青桃的号码,对于翔说:“你陪魏总和张总先上去,我接个电话。”
“公西,你真是个大忙人啊!是不是那个戴眼镜的‘小蜜’打给你的?”魏前进笑问。
“我哪来的‘小蜜’?是同学的电话。”公西雷矢口抵赖说:“你们先上去,我就来。”
魏前进在公西雷的后背拍了一巴掌,笑说:“你瞒得了弟妹还想瞒过我?是同学怎么不接电话?把她叫过来。”
“叫谁啊?”公西雷侧身推了魏国一把,说:“真的是同学,你们先上去。”
魏前进一阵大笑,和于翔上了楼。
公西雷走出酒楼,拿出手机按下杨青桃的号码:
“喂,你在哪里?”
“我在等你啊!你说今晚要请我吃‘大排档’的,怎么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呜呜呜……我哭了!”
公西雷听到杨青桃假装在哭泣,他笑了说:“我现在有客人,实在走不开,你先吃好不好?”
“不好!哪你先去陪客人吧,你的生意比我重要。我在这里等你。”
“你在哪里等我?”
“人民路,还是上次我们来的老地方。”
公西雷抬头望着阴霾天空,说“天这么冷,可能有雨,你随便吃点赶紧回去。”
杨青桃边夸张地哭泣边娇气的说:“呜呜呜……我不管!就是下大雪,我也会一直等你的,你快过来……呜呜呜!你想让我望眼欲穿,流尽相思之泪?呜呜呜!”
“行了行了,我会尽可能地结束这里的饭局。”
“好的,我等你。亲爱的,快来啊!不然我真会哭的。”
公西雷听到杨青桃的手机挂了,他哀叹一声收起手机,跑上楼对服务员喊:“快出菜。”
张明望着气喘吁吁的公西雷,调侃的笑说:“唉,有情人的男人真是累啊!公西,你金屋藏娇?”
“公西,你的‘小蜜’来不来?”魏前进问:“还是她下命令让你去陪她?”
“真的是同学的电话。”公西雷说:“小姐,上酒。”
站在一旁的小姐斟满酒后,公西雷端起酒杯对魏前进说:“魏总,小弟敬你一杯!”
魏前进喝完酒笑说:“公西,你应该把她带到给大哥介绍一下,不要被窝内放屁——吃独食。”
公西雷没有为自己辩解,他心中惦念着杨青桃,巴不得这顿晚饭早点结束,然后安排于翔陪他们去“洗澡”什么的,所以他不停地端杯陪魏前进和张明。公西雷陪魏前进喝了两大杯后,突然又想起几天前洪主编跟他说的“马市长可能被省纪委盯上”话——这件事公西雷心中盘算了很久,他想,此事如果是真,哪自己就得尽快想法子从魏前进那里把几十万的广告费划到自己帐户上;如果是讹传,哪自己贸然地去和魏前进索取广告费,岂不让他看不起?搞不好以后他的生意都难做了。公西雷不仅傍敲侧击的问:“魏总,我们给向阳楼盘的广告早已经做好了,可是你们的工程什么时候能完工?”
“快了快了。”魏前进洋洋自得的说:“马市长昨天还亲自打电话给我,问工程进度。我向他立下了军令状,年底前一定竣工。”
公西雷停下筷子,满腹狐疑的问:“真的假的?马市长怎么这么关心你的工程进度?”
“公西,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魏前进说话从腰间取下手机,按了几下递到公西雷眼前炫耀,“他的手机号码还在,不信你自己看,昨天下午二点四十,他上班的时候。这里没有外人,我告诉你,马市长的小儿子元旦要结婚,他当然要关心房子的事了。晚会的事你筹划的怎么样了?”
“文艺活动的事宜报告,不是让毕蓉带回去了?”公西雷问:“你没看?”
“我看什么?”魏前进笑说:“你办事我放心。”
公西雷看清魏前进的手机上显示的确实是马市长的手机号码,但他还是不放心,端杯陪魏前进喝了一杯酒,放下酒杯显得很随意的问:“魏总,最近怎么没看到金部长?”
魏前进听到公西雷的问话,脸上的肌肉不停地在抽动,他递给公西雷一支香烟说:“你别提他。他现在成天忙着‘打仗’、‘放炮’,哪有时间和我们在一起?”
魏前进说完点燃香烟,大笑了一阵。
魏前进的话象一颗定心丸,消除了公西雷心中所有的疑虑。公西雷笑说:“魏总,实在抱歉,今晚我们同学聚会,我得去一趟。”
“你少来这一套!”魏前进转身拿过服务小姐手中的酒瓶倒了满满一茶杯酒说:“你把这杯喝了,你就去和同学聚会。”
于翔起身端过公西雷面前的茶杯笑说:“魏总,别把公西喝多了,他的同学个个能喝酒,他得应付他们。这一杯我替他喝了吧。”
公西雷抬手挡住于翔伸过来的手,笑说:“魏总跟我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
张明一把抓住公西雷的手,笑说:“公西,你重色轻友?把我们撂这里,你去和情人约会?太不讲义气了吧?”
公西雷可以想象杨青桃此时一个人在寒风中等他是什么样的心情,他急得抓耳挠腮的说:“张总,我是那种人吗?”手指斟满了酒的茶杯,“要不罚我喝了这一杯?”
魏前进望着公西雷一副焦头烂额的样子,挥手说:“去吧去吧,别让小情人等急了。如果你把这杯酒喝了,晚上非阳痿不可。张明,打电话叫邱小林过来,叫她顺便再带两个,我们的于总不能没人陪。”
公西雷听到魏前进的话,一个“谢”字都没来得及说,起身从口袋里拿出车钥匙扔给于翔说:“好好地陪魏总张总,你少喝点,把我的车开回去。”
公西雷说话离开了桌子,他慎怕张明再缠着他不让走。公西雷下楼坐进一辆出租车里,对司机说:“人民路。”
出租车很快到来了人民路。公西雷很远就看到杨青桃身穿那件大红风衣,独自一人坐在桌子边望着手机发愣,他立即付了车费叫司机停车,下车后走到她跟前爱怜的问:“你吃没有?”
杨青桃抬起头见公西雷突然出现在眼前,惊喜得站起了身。但当她闻到公西雷说话时满嘴的酒气,深情地白了他一眼嗔怪说:“你吃饱了喝足了终于想到我了?”
公西雷笑笑,要了一碗鸭血粉丝,一碗牛肉粉丝……
汪春梅挽着戴庆江的胳膊在逛大街,她闻到一阵随风飘过来的扑鼻香味,对他说:“我有点饿了,走,去吃碗牛肉粉丝。”
“好吧。”戴庆江说。
汪春梅见吃“大排档”的人很多,便四面张望寻找空桌子,当她无意中看到公西雷和一个女孩子坐在一起时,连忙转过身躲藏起来。汪春梅看清了公西雷,并认出他身边的女孩子就是在商场给她买衣服的,拿出手机查找严淑芬的手机号码。戴庆江见汪春梅突然间鬼鬼祟祟地躲在一颗梧桐树后打手机,他非常奇怪,走她身后问:“你地躲在这里看什么?”
“嘘,”汪春梅示意戴庆江不要吵,小声的说:“我一个朋友的老公有外遇了。”
戴庆江十分不满的说:“你管人家这些闲事干什么?”
“这可不是闲事。他不能对我的朋友不忠。”汪春梅拉走了戴庆江,按下严淑芬的手机号码,焦急的说:“淑芬,你在干吗?”
“我在看电视。”
“你老公和上次买衣服的那个女孩子在一起,你快过来。”
“他们在哪里?”
“人民路。他们在吃大排档呢。你快过来,快!”
“我这就去。”……
谢文斌开着摩托车在大街小巷转了大约一个小时,才减慢车速歪过头说:“小姐,该吃饭了吧?我饿坏了。”
“嗯!我带你去个地方——人民路。”叶红手指前方说:“往前开,五百米就到了。”
大排档摊点集聚点位于人民路繁华的闹市区一隅。摊主们用五颜六色的塑料布自制成挡风屏障,一个摊位挨着一个摊位,远远望去塑料布被北风吹得此起彼伏,宛若大海波涛五彩缤纷。虽然已是仲冬,天气寒冷,北风凛冽,但来此吃大排档的人依然很多,尤其是收不高的工薪阶层青年男女,高档的他们去不起,只有来这里消费。他们或是朋友相聚,或是热恋中的情侣,也有一些脑满肠肥的“小官”、“小商人”,他们消费不起大酒店,却借口说整天饫甘餍肥地吃腻了,来这里“凑热闹”、“涮肠子”的,他们点几个小菜,,要一瓶酒,坐在塑料布后的小桌前吃得津津有味满头大汗。开大排档的多数是下岗工人或个体户,他们有的笑脸在招呼客人,有的在端菜,有的围在熊熊的火炉边炒菜,个个忙碌得不亦乐乎。谢文斌下了车说:“这里我还从未来过,挺热闹的啊!”
“这里的小吃价廉物美,别具风味。”叶红牵着谢文斌的手说。
谢文斌凝目在找空位置,却一眼看到公西雷和杨青桃俩人象初恋的情侣般亲密无间地坐在不远处的一张小桌前边吃边谈。谢文斌看到杨青桃,他的脸不由地红了,对叶红借口说:“这鬼地方太冷了,也不卫生,别吃坏了肚子。我们换个地方吧?”
此时,叶红也看到了公西雷和杨青桃——杨青桃身穿大红风衣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叶红哼了一声说:“这么多人都不怕吃坏肚子,就你怕呀?走,他们的桌子上正好有两个空位置呢。”
谢文斌停下脚步拖住叶红,畏葸不前的说:“这样不太好吧?我们别打扰他们了。”
叶红想让杨青桃知道,她和谢文斌也在谈恋爱,以后彼此互不相干。叶红拉走谢文斌说:“你怕什么?他们吃他们的,我们吃我们的。”
杨青桃思前想后了一晚上,她还是含蓄将谢文斌来到小院的事告诉了公西雷。公西雷听了心中暗自愤怒,表面上却戏谑的说:“谢文斌追求你,可你不解风情……”
“你不要总是取笑人家!”杨青桃打断公西雷的话,翻着白眼说:“看来你不在乎我呀?”
“哪能呢?”公西雷笑笑说:“他要敢碰你一根汗毛,我都会跟他去决斗的。”
杨青桃听到公西雷的话,她捂着肚子笑弯了腰。当她抬头看到叶红拉着谢文斌的手站在桌边,以为他们有意在跟踪他们,气不打一处来。叶红笑说:“真巧啊!你们也在这里!”
“是啊,太巧了。”杨青桃阴阳怪气的说:“真没想到。”
这时一个中年妇女对谢文斌问:“老板小姐想要吃什么?”
叶红坐到板凳上笑说:“跟他们一样。”
杨青桃放下筷子,掏出手帕揩着嘴说:“我们吃好了,你们慢慢用。”
杨青桃说话站起身要走,叶红抓住她的手说:“急着干什么去?陪我们坐会嘛!”
杨青桃误认为叶红在嘲笑她,挣开手说:“笑话,你还要我陪吗?拜拜。”
杨青桃说完看了公西雷一眼,独自走了。
公西雷拿出一张五十元钱递给中年妇女,说:“和他们的一起算。”
谢文斌妒忌公西雷的才华和能力,但佩服他为人处事的慷慨。谢文斌从中年妇女手中夺过钱还给公西雷,笑说:“公西,哪能要你请客?你们走吧,我结帐。”
公西雷把钱又递给中年妇女,对谢文斌友好地一笑说:“都一样。”
公西雷说完去追赶杨青桃。
叶红望着杨青桃远去的背影,说:“青桃这是怎么啦?我又没得罪她,真滑稽!”
“晦气!”谢文斌埋怨说:“我说不来吧?你非要来,晚饭还没吃,先惹了一肚子气。”
“跟她气什么?不值得。”叶红说:“来坐下!真奇怪,我说杨青桃最近怎么变得反复无常的了?原来她也变了!唉,社会真是所大学堂。青桃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
“你找机会劝劝她吧!公西雷是报社出了名的风流才子。他的口头禅是‘玩美女,一不留名,二不缠身’。杨青桃和他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
叶红说:“她现在已经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谁也劝不了她了。”
“唉,”谢文斌叹息一声说:“你去看看有什么特色菜,你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
“好的。”
叶红去点菜了。谢文斌望着远去的杨青桃,心中为她感到惋惜……
公西雷追上杨青桃,问:“你怎么啦?无缘无故地生什么气?”
“你没看到叶红看我的哪眼光啊?”杨青桃气呼呼地问。
“我看到了,不是很正常吗?”。
“还正常?她的目光如电,看得我如坐针毡,浑身发毛。”
“你说得太玄乎了,哪那么严重?完全是你的自我感受。你们毕竟是同学,何必要把关系搞僵了。”
“同学?她连我的话一句也听不进,还同学啊?”
“什么话?”
“我叫她离谢文斌那个低极趣味的伪君子越远越好,可她却好,把我的话全当耳旁风,竟然跟他还谈起了恋爱。太可恶!”杨青桃疾首蹙额的说。
“你真有点不讲道理,你是她什么人?有什么权力干涉人家谈恋爱?”
杨青桃想起谢文斌下午对她的非礼行为,停下脚步转过脸对公西雷怒说:“你怎么总是帮着她说话?”
公西雷笑了,说:“你别无理取闹,我是就事论事。”
“我就无理取闹怎么样?看我不顺眼别跟着我,回家去找你老婆。不理你了!”
杨青桃说完怄气地走了。
公西雷停下脚步掏出香烟,抽出一支叼在嘴上点燃,吸了两口自言自语的说,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严淑芬关掉手机后,她的心中痛苦不堪,她不敢相信汪春梅的话,更不敢面对公西雷与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残酷现实。严淑芬这时候想到了程铸——随着时间的流逝,严淑芬深刻地体会到,精神出轨比肉体出轨更可怕!她对自己和程铸之间虚拟的网络之恋渐渐地感觉淡薄,她的心底再也没有以前的激情和痴迷了。俩人每个月在电脑上见面的次数没有以前那么频繁,偶尔见了面也只是相互问好,程铸会谈谈他的工作;严淑芬则是说说她平淡的生活。话题很少涉及到“情”和“性”。但是严淑芬心中对程铸的感情依旧是割舍不下,无法抹去。严淑芬打开QQ后拿出手机按下程铸的号码,嘟嘟地响了两声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喂,谁呀?”
严淑芬听到声音猜测到是程铸的妻子,她心中暗吃一惊,嘴上却说:“请问程主任在吗?我是他的一个病人。”
“哦,你等一下。程铸,你的一个病人找你。”
严淑芬隐约听到程铸在问:“是谁啊?”
“你的一个病人。”
这时,手机里传来程铸的声音:“喂,你是谁啊?”
严淑芬听到程铸的问话,她的心头一战,有气无力的说:“是我。我想和你聊聊。”
“哦,是你啊!有什么事明天来找我,我明天在门诊上班。行行,就这样啊。”
严淑芬听到程铸的手机挂断了,她想,程铸如此语无伦次地在敷衍了事,一定是因为他老婆在身边的原故。严淑芬收起手机,暗骂自己真傻,自己生活中的私事为什么要去求助于他?如果公西雷真的出轨,是她能逃避的事吗?严淑芬关掉电脑,锁好门。严淑芬走出门,见天空上下起了零星小雨,她转身打开锁从家中拿了一把雨伞……
公西雷正要迈步去追赶杨青桃,一辆出租车停在他身边,严淑芬打开车门下了车,故作惊讶的问:“老公,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逛?”
公西雷扭头看到严淑芬突然出现在身后,只觉得后脊梁一阵发凉,惊出一身虚汗。但是他很快镇静下来,若无其事地一笑说:“我买东西。”
“是吗?”
严淑芬四处张望,虽然路上来往的女孩子很多,但没有看到毕蓉的身影。
公西雷见严淑芬一脸疑惑的样子,他问:“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在找什么?”
严淑芬没有问答,却反问:“你的车呢?”
公西雷慎怕杨青桃看到严淑芬,更怕严淑芬看到杨青桃。他挡在严淑芬面前,极不自然地笑说“中午陪客人,怕喝醉了没开车,车给于翔开走了。”
严淑芬的目光凝聚在公西雷的脸上,她想从他的表情或者眼睛中能察觉出他的一点隐私,可是公西雷黝黑的面孔在幽暗的路灯下看不出任何变化,令严淑芬既失望又欣慰。
这时出租车司机从车窗伸着头喊:“喂,你还要不要车?不要车请把车费给我,我还要做生意呢。”
公西雷扭过头看到杨青桃转身朝他这边走来,吓得拉开车门将严淑芬推进车内,他也迅速地坐上车关上车门对司机说:“富丽花园。”望了满腹狐疑的严淑芬一眼,煞有介事的问:“你看什么?是不是怀疑我有外遇?”
公西雷的问话令严淑芬不寒而栗,她不知道公西雷是自嘲,还是含沙射影地说她“精神出网”的事。严淑芬一笑说:“现在的女孩子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们哪里会是真情?你就是有外遇,还能抛弃我和儿子不成?”
公西雷看出严淑芬的突然出现不是偶然,他没有追问,也没有解释,只是觉得她含蓄的话有道理。公西雷慎怕杨青桃打他的手机,佯装掏香烟,手伸到口袋中偷偷地将手机关掉了……
杨青桃走出十几米掉头不见公西雷,她慌了手脚,忙转过身,只见公西雷站在出租车旁和一个女人说话,她好奇地走过去,心中暗想,难道是毕蓉?杨青桃抬手扶住眼镜,可是公西雷却象是要逃避她似的和那个女人一起钻进车内走了。杨青桃看清了那个女人的背影,心中立即否定,她不是穿着时髦新潮的毕蓉。杨青桃望着远去的出租车气得直跺脚,心中为自己的蛮横和任性追悔莫及,她拿出手机按下公西雷的手机号码,得到的回答却是,您拨打的手机已关机,如须对方回电,请拨……sorry……,杨青桃又一次按下公西雷的手机号码,得到同样的回答。杨青桃仰望着手机,顾影自怜地朝她们的住处走去。一路上,杨青桃不停地在暗骂公西雷残酷无情,自己只是发了发小脾气,耍耍小性子,他就抛下她不管了,她痛心的泪水不知不觉地从眼睛里涌出来。这时,飕飕的北风越刮越烈,小雨也越下越大,冰冷的雨点打落在杨青桃的身上,夹着她的热泪,在她的脸上流淌……
叶红听到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塑料布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说:“文斌,下雨了,送我回去吧。”
“叶红,雨下大了我看你不如到我家去住一晚上。”谢文斌吞吞吐吐的说:“如果公西雷在你们哪里怎么办?”
叶红的心中也在担心公西雷会在她们的住处,忧虑的说:“这不大方便吧?你家没人吗?”
谢文斌骑上摩托车说:“我爸妈昨天去我姐家了,他们要住几天才能回来,家里就我一人。上来吧。”
“这……”
谢文斌拉了叶红一把说:“走吧!别淋湿了衣服。”
叶红犹犹豫豫地坐上了谢文斌的摩托车……
叶红坐上摩托车后心中又后悔起来,轻轻推着谢文斌说:“文斌,还是送回去吧!”
谢文斌对叶红的话充耳不闻,加大了摩托车的油门……
叶红惶窘地拉着谢文斌的手走到门前,谢文斌掏出钥匙打开门,开亮了灯,回身将叶红拽进门,随手将门关上。叶红一方面是害怕,另一方面是坐在摩托车后冻得,她进门后身体不停地在哆嗦。谢文斌见叶红口唇发紫,双手抱肩,笑说:“别怕,家里真的没人。”
“我不是怕,是冷。”叶红缩脖子说:“你家挺富有的啊!看来你父母是当官的?”
“嗯,不过他们现在都退休了。”谢文斌望着楚楚可怜的叶红,伸手拂去她头上的雨水,将她拉到跟前拥在怀中,在她脸上亲了亲,问:“还冷吗?要不要开空调?”
叶红头埋在谢文斌的胸前,意乱情迷的说:“好多了……不要……不要……”
谢文斌见叶红白晰的脸上渐渐地泛出红晕,抱起来她走到他的卧室,爱怜地放在床上……边吻着她,双手边在她酥软悸颤的玉体上抚摸,慢慢解开了她的衣服。当叶红玲珑剔透的身子一丝不挂地展现在谢文斌面前时,他的裤子还未脱下,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一股热流从身下喷射而出,满腔热情顿时烟消云散……
谢文斌前功尽弃,直起身把被子盖在叶红身上,愧怍地说:“我还是到楼下去睡。”
叶红虽然学的是中文,但对医学也略知一二,她看出谢文斌出了“问题”,起身抱住他的腰说:“不要,就在这里睡吧……”
谢文斌侧过脸腆汗地看着缠绵悱恻的叶红,欲言又止。
叶红深情的说:“我爱你!”
叶红说话把谢文斌拉上床,帮他脱了内衣后旖旎在他的怀中,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慢慢地按摩着,嘴在他的胸口轻轻地吻着……谢文斌熄灭了的爱情之火被叶红的柔情重新点燃,他那一直不争气的“小弟” 渐渐地坚硬了起来,他一翻身将叶红压到身下……叶红一声疼痛的叫喊和欢悦的呻吟,使谢文斌渐进亢奋极度状态,他感到自己今天终于成为了真正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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